了,手里提着两个用布包着的东西,圆圆的,夜晚太黑,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领头的打出撤退的手势,四人都退出了庭院,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早晨,一声惊叫打破了宁静,一个妇人,哭哭啼啼,看着床上早已没有了头颅的尸体,哭得撕心裂肺,此时,她顾不上悲伤,失魂落魄地跑去隔壁西厢房,在门口时,她停住了脚步,因为房门没有关上,她从门里看见了,躺在床上,同样没有头颅的儿子,只觉得一阵虚弱,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