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无奈，她从车里头拿出来十几个包子馒头，硬塞给他们，“车上饿了就吃，你们回到家都差不多天黑了，别把胃饿坏了。”

老两口接过包子，从店里拿来的，还热乎着。

他们不认字，林慧把人送上站台了才回家。上了火车，会有乘务员指示到座位。

1991年的一月份尤其忙碌，出租楼于一月中封顶，徐父又监工装修的事，徐东升跑上跑下买材料、办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