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杨笑笑离去的背影，李总笑容不再，脸色阴沉，其脸上一道清晰的巴掌印在灯光下清晰无比。

刚刚杨笑笑强喝下半杯白酒，随即跑到卫生间，回来后摊在沙发上两眼迷离。

这情况李总见多了，和贾岩配合的标准程序，熟得很，先让她们喝多，再出马甜言蜜语哄骗一番，最后许下资源倾斜的诺言。

一套组合拳下来，迄今为止还没失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