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传情的样子。

即便他知道也许方芳并不是在跟章天豪勾勾搭搭，好像这女人骨子里就是这样，跟谁说话都一副狐狸精的样子。

曾经，他也以为方芳想勾搭他，后来碰了一鼻子灰……

南少叫她小妈，也是故意恶心她，时刻提醒方芳，注意她的身份。

果然。

方芳笑容敛了敛，不悦的哼了一声，前面走着。

啧啧！

章天豪看着摇摆着杨柳细腰的方芳背影，嘿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