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的是她。”顾枝栖说着，指了指站在自己身后，扯着她外套衣角的人。

苏蕴聆这才将目光落到沈潼身上。

沈潼感受到苏蕴聆的目光，怯生生地往顾枝栖身后躲了躲。

苏蕴聆见此，将目光移开了，“你朋友？”

顾枝栖闻言，正想开口回一句“不是”，但是想到沈潼现在的情况，敷衍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