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聆的错觉，他感觉小姑娘的笑意里带着几分坏。

“我怎么记得，除夕那古武界禁烟了来着？”顾枝栖瞧着苏蕴聆，饶有深意地问道。

苏蕴聆：“……”

虽然知道可能会翻车，没想到翻车会来得这么快。

两秒后，叶里里自己对着自己道：“活着已是万幸，不该追求再多，睡沙发挺好。”

只是，想到她还在被追杀，眸色忽然黯淡了几分，“可是，我跟着你，怕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