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问问他师弟。

不过，问他师弟是次要目的，让他看看这几张满分试卷才是主要目的。

他是有私心的，希望这漂亮的答案能激起他师弟的爱才之心，让中洲学院恢复国际招生考。

当然了，前提是顾枝栖的步骤也能全对，对于顾枝栖信任，莫老师莫名信任，所以直接发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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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师等他师弟的邮件等了好几个小时，到了晚上十点，他师弟终于联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