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曦月的回答，没有太意外，也总算搞清楚了为什么顾曦月会忽然向她行礼。

一旁的凌飘沐听完顾曦月的回答，却是直接惊呆了。

突破了？

成五阶炼丹师？

因为顾枝栖才突破的？

凌飘沐默默地抬手，捂住自己的心口，今天已经震惊太多次了，她觉得自己的心脏有点受不了，现在她需要冷静冷静。

最后顾曦月和顾枝栖相约去食堂吃饭了，身旁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