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白费了。

虽然，他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还有些隐隐期待与欢喜，但是这种不可控的情绪，让他有些无措又十分无奈。

这……太不正常了。

微微垂着眸，靠在墙边，沉思了许久。

最后，苏蕴聆还是拿出手机，在联系人列表里翻找出一个人，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阿蕴：睡了没？想问你几个问题】

【疯子：？】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