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奔中,他不知越过了几块庄稼地,跳过了多少乡间小道,直到又一次钻出青纱帐,他忽然发现,脚下这条小路,虽然也在田垄地间,可比方才那些鸡肠小道宽阔了许多。 他微微一怔,又觉双腿发软,气喘如牛,心想:不能再跑了,再跑的话,不等他们追上,说不定已经累死。 思忖之中,他深深呼吸两下,渐渐稳住心神,又凝神静气地细细探听片刻,觉得周围十几步甚至几十步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