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他,看来他的心病好得差不多了。” 心中合计着,他懒洋洋地翻了个身,顺势向劈柴人睡觉的凉席望去,只见朦胧的晨曦中,一方整整齐齐的毛毯,孤孤零零的放在凉席上,劈柴人却不知所踪。 他霍然一惊,急忙翻身坐起,四下环望,却不见劈柴人的丝毫踪迹,想要大声呼唤,又觉不妥,心想:万一他去方便了呢?一大早的把大家惊醒,岂不是过于大惊小怪?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