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和寻常一样,甚至浑身上下也并未冒出气雾,可她浑身的衣裳却早已被汗水浸透。 柳含烟越看越心惊肉跳,心想:他们已经油尽灯枯,何必苦苦支撑?总不能为了搭建几座破屋,都死在这里吧? 一念至此,她心头一撞,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只见残阳斜照,夜色渐起,心想:一整天没人过来,如今天色已晚,应该不会有人再来,我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出现意外。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