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令之后,他随着青丝棉腾空而起,不仅无心察看雒水水势,连雒水西岸传来的呐喊声也已无暇顾及,低头看着横抱在怀中的敖正,连连呼唤:“爹,爹。” 呼唤声中,他缓缓把敖正平躺在青丝棉上,伸手轻扣敖正的脉门,只觉脉象浮而轻软、细如丝线,轻按可得、重按若无,分明是精疲力竭劳累过度而受了内伤——尽管木遁术依靠法力催动,可元神和身体本为一体,心神受损,身体焉能完好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