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黄帝忽觉风后此言不善,谦辞一声,言辞恳切道:“不才所言具是寻常道理,只是足下和众位弟兄过于悲痛而稍稍忽略而已。至于最终如何定夺,还请足下明断。” 风后气的牙根发痒胸口发涨却还无处发泄!心想:我说杀老虎,你说按道理不能杀老虎,罪责在这姓牧的;我说杀姓牧的,你又说按道理误伤人命罪不至死。既然我说的都不合理,你说的都合理,那我除了按你说的做之外,还能决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