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阵后怕,瞠目结舌,情知不是对手,不仅不敢再次进攻,甚至不敢再做停留。 他急忙坠落在地,方才稍稍稳住心神,却又忽觉好像刚从荆棘丛中钻过似的,从头到脚,浑身上下无不刺痛难忍。 他顿时惊悟,暗自侥幸——幸亏躲过杀气主锋,仅仅被其余力所伤,却依然导致衣衫褴褛,肌肤受损。若是躲闪不及,只怕早已像两面大鼓似的成为齑粉。 心有余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