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卫民错过了招待所的早餐时间,他只好去了外面,挑了个小铺子,这里有碗托,郑卫民没吃过,这次正好尝一下。 没有肝子,只有蒜泥,这才刚起来,郑卫民没敢加太多。 他一坐下铺子的老板就盯着他了,郑卫民吃了几口,一抬头,便和这老板看了个对眼。 “你可是郑县长?”铺子老板四十余岁,脸上布满沟壑,牙也有些黄。 “你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