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几岁,懂事许多。 家属院的其他小孩虽然会讥笑他们被郑卫民管着,但这些讥笑里却也有羡慕或嫉妒,她能听出来。 郑卫民的办公室不大,能放得下他们俩,但不能放更多的小孩了。 “话怎么那么多?我看你的作业是少了!”徐雯轻轻扭了一下弟弟的耳朵,并不疼。 下午,郑卫民把写好的信塞进了邮筒,去菜市场杀了只鸡,贴了饼子招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