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兜里还有点钱,咱们去买点麦乳精罐头什么的。” “行。” 几个同学说着话出了校门,郑卫民走在他们的后面,听得清清楚楚。 他心里摇头叹气,这些小流氓还有最后的狂欢,很多人真的过不去这个年了。 回到宿舍,他带了两瓶好酒,推着自行车,打算去找范究。 今年夏天的双下乡还是平谷,理论上是不会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