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厂长不时打量着北大的环境,满是感慨:“到底是北大,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其实吧,所有的学校都不一样。” 李厂长笑了:“别拿这话搪塞我,有什么不一样,我是能看出来的。这次我是过来北京开会,刚好下午有空,想到你了,便来瞧瞧。” 学生会的办公室里很是干净,干净到连个喝水的东西都没有,郑卫民很窘,有朋自远方来,连口水都没法让人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