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捶打着面前的空气墙。

他的声音中夹杂着恐惧，“你做了什么？”

秦肆酒摊摊手，“没什么，只是想和你问个路而已。”

五年前的爆炸案无论如何都追查不到凶手，最后只能对外宣称是一起由电路老化引发的案件。

一开始秦肆酒也不能笃定面前的黑衣人就是凶手，但是眼下...

根据他的反应来看，就算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