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陆心瑶的心神沉湎得越来越深,可她的眉头却是紧皱,眼皮下的珠子时而转动,能感觉得到她睡梦中极度不安稳。 但她半夜睡着睡着就把头侧着了,此时包裹着头部的巾子的尾部垂了下来,正好将她的脸给挡住了。 “天都大亮了,我们小姐都起床了,你这狗奴才还不起来干活!”梦中陆心瑶只感觉自己的双脚被人紧紧拽住了,她再也跑不动。 等她从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