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圆润饱满的小耳垂,惩罚般重重咬了一口,嗓音逐渐冰冷:“栀儿刚刚想起了谁?是今天遇到的那个男人吗?” 该死,她居然敢在一天之内为别的男人害羞两次?很好!他也是时候该这么做了。 被看穿想法的向南栀,抚摸着被傅北宸咬过后疼痛的耳垂,害怕此刻好像在生气的他,想赶紧离开他的怀抱,却反被他单手抱着,拿起旁边的吊带往浴室而去。 向南栀感觉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