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 顾意起身站定,绝口不提雕刻的事,以他过目不忘的记忆,见到许红豆的第一面就已经将她面容记忆,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十分熟悉。 哪里还需要本人到场。 无非就是个借口。 许红豆不经意的退后一步,脚跟撞到了床柱,因为她之前是站在顾意身侧,而在她的右方就是顾意的大床所在。 这些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