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把她压在怀里,发泄似的啃咬,从嘴唇吻至颈侧,又从颈侧吻到锁骨。 鳌拜一声又一声地叫着“娘娘”“娘娘”…… “看来,我的娘娘还是水做的。” 雪梨被折磨得快要哭了。 手指抓进他的头发,哭着向他求饶。 “别……停下。” 鳌拜几不可闻地深呼吸,努力不让自己的嗓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