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恭恭敬敬地整衣束冠,给了一个端端正正的长揖。 黑衣人却依然在犹豫,显然还没决定采取哪种礼仪来对付刚从他背上卸下来的这个尊贵的脑袋。 谢翱突然双手一拍,对着黑衣人惊喜地问道:“你,莫非是岳飞后人,汰塘岳公之子?” 黑衣人眼中感谢之色一闪而逝,左手虚握于前作抚须状,右手负于身后,颔首道:“然,也……” 这二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