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载干戈未定局,几人旗鼓又争侯。 须知国破家何在,岂有舟沉橹独浮。 旧事崖山殷鉴在,诸公何以救神州?” 甄鑫略显深沉的吟语袅袅,祠堂之内落针可闻。 有人呆人若木鸡,有人面面相觑,也有人脸现赧然之色。 哪怕是谢翱,也不禁觉着羞愧难当。 是啊,眼前这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