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混乱的思绪,邹式回到了独立营的驻地。 所有人都在,没有一个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邹式感觉到了莫名的心安。 晚餐是加了牛肉沫的稠粥。 离开徐家时,徐家将唯一的一只耕牛捐给独立营当作军粮。牛肉与牛骨都被剁得烂碎,腌制之后稍微晾干,成为独立营一路之上的最主要的肉食。 熬粥时,加入腌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