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市舶司,也在宣慰司之内,占着一个小偏院。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将李邦宁从案牒之中惊起。 进来的有两位。 走在前面的,是背着双手,面色不虞的宣慰司同知陈义。侧后方急急跟进的,是满脸焦虑的盐运司宋运判。 一个官位高于自己,一个官位低于自己。李邦宁站起身,对着陈义拱手问道:“不知同知前来,有何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