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学习方法,似乎有些不妥。而且,这种文章,读了有啥用?”甄鑫继续坚持道。 旁边的小六已经在掩嘴嗤笑。 “狂妄!”曾夫子将手中书卷望案几上一摔,吹着胡子怒喝道:“你有何资格质疑如何教学?你又有何资格质疑学什么样的文章?是我给你讲课,还是你给我上课?你若真有能耐,你来坐我这位置?” 甄鑫总算明白,为什么原主读了十年书,还是个懵懂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