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恒坐在二十多平米,带一张书桌的旅店房间里,透过窗帘的缝隙观察了一下街道上的情况。 虽然手头上没什么情报,但有种预感,那晚动手的人肯定就在附近了。 窗外一切正常,但这才是最不正常的。 不远处的街道上有一些难民在搭帐篷,张天恒扫了两眼,就攥着对讲说道: “东南方向的那群搭帐篷的难民,你们谁离得近?去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