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姜芜，好像是变聪明许多。不再跟她硬碰硬了。

叶娟开始内疚，早知道不跟齐夫人约好了，哎，可是这关系到可可的演出。

“阿芜没问题就回家，我等会叫司机来接你，我和可可先走了。”

说完她轻轻摸摸姜芜的额头，好像能摸出正常与否一样。

等到叶娟和姜可走出病房门后，姜芜闭上眼深思，她没有错过姜可最后那个若有所思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