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肖阳闻言不禁有些恼怒,自己为金柳儿护法已经耽误了十年功夫,眼下渡河又要五年,如何能行!再者以他金丹中期的修为,这等风浪又算得了什么,不由沉声道:“道友,在下等不得这么久,不知贵府是如何渡河的,在下愿将其买下。” 儒冠男子闻言也是面露愠色,言辞不善道:“道友请了,在下已经言明,信不信由你,告辞!” “本座让你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