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到这里之后,时间仿佛静置,不再转动,更不见流逝,唯有寂静般永恒,无声无息。 对于白衣女子来说,这是一种让她感到难以适应却又可以忍受的孤寂。 准确来说,是难以接受的孤独,不是所谓生灵才能适应的孤独。 它包括这方天地,这样的一个时代,更代表着那抬头便可仰望的无上存在。 那到底是信仰,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