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能问,绝对不能问。 只是,这粽子,往后还能吃得到吗? 沈永安从门房出来时,整个人看着有点发蔫儿。 “沈夫子这是怎么了?”戴昌年看到沈永安这幅模样,不免叹了口气,“沈夫子一定是因为如何教导学子而烦恼吧。” 戴昌年同是县学的夫子,年岁比沈永安更大一些,二人曾是同一年的同进士,眼下也都在县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