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潮汐起床已经是上午九点钟。 太阳光在窗台跳跃,透过薄纱帘照射进来。 她今天没有必要处理的工作,也没有被要求跟随摄影组,所以早上出发拍摄的工作人员没有打扰她。 简单洗漱,沈潮汐将长发拿爪夹随意卡在脑后,她没有去厨房,而是在房间随便吃了面包牛奶。 走出房间已经十点钟。 山里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