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的溺爱让他变成现在这样,除了惋惜也有无奈。 “我那个学生怎么回事,听说是你给批准走读?你可真闲的!” 白瑾媛转移话题,话里指的是谁,商江寒稍作考虑便知道。 他没做辩解。 白瑾媛更气了。 “高三一年对一个学生多重要你不知道呀!一个走读生先不保证回家能否好好学习,就说晚间特设的课程她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