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飞鸿看着自己月牙色的裙摆被揉的皱巴巴的,声音淡漠,“你弄脏我的裙子了。” 那女子一惊,连忙松手,娇声道:“贵人,我乃楼家长媳,因些许误会,如今有家难归。还请贵人怜见,带我进去,与我夫君好言几句。我夫君素来疼我爱我,必定会原谅。贵人若肯相助,亦是行了大善,承一桩美事。” “长媳?我怎不曾听过有这号人物?”柳飞鸿言下之意,她已无足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