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星辰逐渐褪色,晨曦未照,天际已微明。 床幔轻晃,一只素手探出摇了摇金玲,旋即拨开了幔帐。她恹恹唤了一声,“玉玲” 视野逐渐开阔,她似乎这才注意到面前楼满烟,登时低呼一声,“你这笨丫头怎么不提醒本宫阿满在此。” 玉玲弓腰,“奴婢该死。”一切都十分机械化。 “昨夜本宫难受得紧,实在无法分神,这群不长眼的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