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培玉心火难抑,语气颇为迫切,“爹何以知我无罪证?” 楼少怀转过身,目光仍带些许疲惫。 “何人?” “你已经猜到了是吗?何须掩饰?”楼培玉逐渐感觉迷惑,心思更是百转千回。从前他对楼满烟处处纵容、宠溺,为何今日一改常态。 所有的一切似乎变得不真实,他甚至怀疑眼前之人非彼日之父。 “勿妄生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