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满烟抖了抖唇角,“不知羞,我何曾让你全部褪光?” “是孤曲解你的意思了?倒也无妨,反正结果都一样。”他瞥见床脚被翻动过的话本子,带着三分挑衅道,“阿满看到哪儿了?喜欢什么样的?孤今夜皆可来一遍。” “好。莫要后悔。”楼满烟扯掉外袍,布料实在轻软,又虚虚的挂在她身上,半遮半掩才最是惑人。 床上的被子被胡乱扯开,全部垫在楼满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