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兔子,可爱得紧。” “是吗?阿满欢喜她?” “那样一个乖巧的可人儿,谁会不欢喜。” 顾岫悄无声息的在她腰上轻搂了一下,盈盈一握的腰肢,让他掌心发颤,“可惜孤已心有所属,再也容纳不了旁人。” 一席话说得低沉暗哑,像是有所克制。 楼满烟听得心头一热,转身透过娇艳的花枝看向银光璨璨的鸳鸯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