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楼培玉怒其不争的心思全部写在脸上。 两人没了刚开始的缠绵浓情,如今一地鸡毛相看相厌,不见又心生念想,如此反复磋磨已然心生疲倦。 “父亲自有安排,你一个妇人何必多言。”楼培玉冷脸甩袖。 “是呀,你父亲是如何安排的?你作为长子居然毫不知情,死到临头都不知罪从何来。” 楼培玉只觉她越说越离谱,动不动要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