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如糠筛的身体宛如淋雨的大公鸡。 “那人可有言要如何兑现与你之间的承诺?”顾岫弓腿坐在草屋唯一一张木椅上,歪头斜眼看着宛如瘦皮猴似的苍涯。 他摇头,“那人只说届时若是有收获,会主动寻来,留下一箱子银钱便消失了,甚至窥不出性别。” “我们这么刀尖上飘的,没有一日盼着能过好日子,乍然天降横财实难自控。” “那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