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心房,已为她恍惚动摇了数次。 心绪难平,顾岫一把抓住楼满烟的手腕,动作可以说得上粗鲁。 “你、是谁?” 她破绽太多,胡话张嘴便来,根本不在意顾岫相信与否,“我是殿下的未婚妻:楼满烟,殿下可是伤着头?” 顾岫冷哼一声,一把将她甩开,拒绝她靠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