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何处,臣女便去何处。” 顾岫心情难辨,只觉胸口堵着一口气,“你看孤像是受苦受难来了?” 楼满烟笃定道,“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心中怎会不苦闷,殿下是高洁之人,又怎会愿意同流合污。” 真假参半的话,并未让顾岫展颜。 “身为张贺元送来讨孤欢喜的美人,你可知晓自己要做什么?” 想到他对自己的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