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岫悠然的端起茶盏,将剩余的茶水饮尽。 “殿下自幼生活在冷宫,应当明白只有手握大权,让所有人臣服在自己脚下,才能称之为稳妥,今日我退步,他日加码,我依然退无可退,殿下何妨斟酌一二?”他招了招手,殿外的女史进入收拾满地残渣,也重新给两人斟了茶水。 顾岫没有表态。 张贺元觉得人性就该如他这般往高处争游,而非随风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