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竹声起,舞姬踏着轻盈的舞步,如飞燕翩翩,纤手轻舞,如柳枝摇曳。 张贺元此人庸俗粗鄙,认知浅薄目标明确,茹毛饮血果狠至极,便是这股气势让他淌血踏白骨走到了今日。 眼下在北凉城占地为王,日子过得逍遥快活,逐渐被富贵权势迷了眼失去自我与初心。 他抓过身材曼妙的舞姬,像拎着小鸡崽似的,将人带到面前,逐拖起她描绘精致的面容,用目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