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冷汗涔涔。 “未……到最后一刻,都不知鹿死谁手。”锦溪舌头打颤,双腿往后挪了挪,与他保持着距离。 心中惶恐,好似一口黑井,正在慢慢将她吞噬。 “朕还有机会吗?”他漠然的看着窗外,雨势骤然猛烈,砸在青瓦上好似倒豆子一般。 密密匝匝的,看不到远方,只有幽碧的修竹林在风雨之中逶迤摇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