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珂不甚在意,更不见半点意兴阑珊。 反而是江望,心里忽然便起了惆怅。 萧远行想夜夜笙歌,可库房已耗不起,没了外物麻痹,萧远行浑身好似被针扎一般,很是狂躁不安,总是一副恨不得杀人饮血的癫狂模样,身边人具不敢靠近。 就连最得他心的锦溪亦是惶惶不可终日。 一国之君,居然沦落到这番田地,注定要被后人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