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少主,我如何过活。”阿润眼眶一红,眼泪悬落,比廊檐外的细雨还要绵柔。 我见犹怜,大抵便是如此。 这一刻,姜鹤知自己说不动她,便道,“主子在雨亭。” 阿润面露欣喜,不管不顾的奔了过去。 就在两日前她还想徐徐图之,可事与愿违,所有人都逼着她得不得跨出那一道坎。 瀑布之水奔腾而下